20世纪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,日本军队在亚洲国家先后强征数十万妇女,并将她们送入所谓的“慰安所”。这段被日军肆意凌辱的悲惨经历,成为受害人一生都难以抚平的伤口。她们的苦难与屈辱未因战争的终结而结束。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认在“慰安妇”问题上的国家责任,始终否认“强迫性”。随着岁月流逝,其中许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继离世,最终也没有等到一句道歉。 真相,不会湮灭;历史,永不凋零。新华社记者历经多年,先后在山西寻访多位“慰安妇”受害者,走近她们的生活,记录下这段不容忘却的伤痛,为史留证。
任兰娥老人在家中休息(2016年3月10日摄)。任兰娥老人于2016年7月1日去世,享年85岁。任兰娥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村。1944年8月的一天,任兰娥在家中惨遭日军蹂躏,随后和村里20多人一起被抓到据点的炮楼,一个多月后,任兰娥的哥哥偷偷溜进日军据点,把她背回了家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郝月连老人的养女程爱仙搀着母亲到院子里(2018年7月24日摄)。现年90岁的郝月连老人,是山西省武乡县阳公岭村人。1943年6月,郝月连在家中被日军抓住,用绳子绑住拉到据点强征为“慰安妇”,一个月后,家人付大洋把她赎了回来。回家一段时间后,郝月连再次被日军抓走。20多天后,郝月连的父亲和哥哥趁着日军防备松懈,偷偷把她背回家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刘改连老人在回忆那段屈辱的历史(2016年8月2日摄)。现年97岁的刘改连老人,家住山西省阳曲县。1943年12月,22岁的刘改连被扫荡的日军抓到据点蹂躏,后来家里付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刘凤孩老人看着窗外(2016年8月3日摄)。刘凤孩老人于2017年1月20日去世,享年90岁。刘凤孩老人,家住山西省沁县南园村。1943年春天,刘凤孩和同村的刘月桂被日军抓走做“慰安妇”,后被日军扔到一个山沟里,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回了家。这位曾经饱受日军摧残的老人,直至临终也没有等到一句道歉,抱憾离世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赵兰英老人坐在床上休息(2016年3月9日摄)。赵兰英老人于2016年4月7日在家中去世,享年93岁。赵兰英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信义村。1941年6月,赵兰英和姐姐赵兰花、赵玉英一起被日军抓走,两个多月后,家人把她带回了家。赵兰英吃药调理了3个月,身体才慢慢好起来。这段被日军肆意凌辱的悲惨经历,成为老人一生都难以抚平的伤口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骈焕英老人在家中休息(2018年3月19日摄)。现年90岁的骈焕英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暖泉村人。1942年秋天,年仅14岁的骈焕英被日军抓到据点蹂躏,20多天后在亲戚的帮助下回了家。几个月后,骈焕英再次被日军抓走,后在亲戚帮助下逃出“魔窟”。一段时间后,骈焕英又被抓走,再次回家后一段时间,骈焕英第四次被抓到据点遭受凌辱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李爱连老人坐在炕上休息(2016年8月3日摄)。李爱连老人于2018年1月23日去世,享年90岁。李爱连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邵渠村。1945年夏天,李爱连在村里被扫荡的日军抓到邻村的一间民房,惨遭蹂躏,随后被带到据点。50多天后,日军撤离据点,李爱连才回到了家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郝菊香老人坐在炕上休息(2016年8月3日摄)。郝菊香老人于2016年8月16日在家中去世,享年94岁。郝菊香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权店村。1939年4月的一天,郝菊香在家中被日军抓走强征为“慰安妇”,一个多月后,家里凑够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曹黑毛老人坐在院子里(2018年3月13日摄)。曹黑毛老人于2018年7月24日在家中去世,享年96岁。曹黑毛老人,家住山西省盂县七东村。1941年秋天,曹黑毛被日军抓到据点。1943年的秋天,曹黑毛抓住机会偷偷溜出据点,步行几十里路回到家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张双兵在电脑上整理这些年来他调查收集的材料(2016年3月2日摄)。张双兵,家在山西省阳泉市盂县羊泉村。他的家乡——山西阳泉曾经是日军犯下累累罪行的地方。张双兵用了30多年时间,走访调查了一百多名“慰安妇”受害者,记录、收集和整理了大量侵华日军的罪证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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