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带一路”从提出来到现在已经3年多的时间,其实曾经有过一个时期军队是非常想研究“一带一路”的安全问题以及军队在“一带一路”中的作用,但是因为比较敏感,所以“一带一路”提出来作为一个国际的倡议,是国际化的,对外的,不是一个国家能做成的,是要联合带路各个国家共同办好的事情,如果过度强调安全问题和军队作用,本身就有一定敏感性。
我认为在带路的安全利益可以表现在两个方面,一个就是在推动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战略包括那些项目的过程中,本身面临的安全风险和怎么去消除这些风险来保证这个倡议,这些项目能够正常顺利的进行,这是一个方面。另一方面就是中国现在的外交定位是全球大国,不再是地区大国的定位,所以才有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提法。那么全球大国的定位中,是有全球大国的安全利益,所以在“一带一路”倡议的实施过程中,我们要思考如何把国家的安全利益很好地维护和实现出来,例如在带路的项目中肯定要考虑到军事用途和安全用途。
还有一个就是中国作为一个全球大国肯定是有海外的军事存在问题,但是我们不太能用美国过去的办法,就是搞几百个、上千个军事基地或者军事设施。可是军事存在以什么形式去保持和发展,我觉得吉布提是一个例子,吉布提是二战后的大国如美国、俄罗斯、英国等老牌殖民国家和前霸权国家的海外立脚点,但是我觉得我们肯定不能也搞成百上千的这种海外军事基地,可我国确实要有军事存在,那么军事以什么形式来存在?我觉得要注重依据《国际法》,另外还要使我军拥有更多在国外港口机场过境、飞越、使用的权利,但是不需要长期驻兵,也不需要以纯粹的基地形式存在。
中国作为一个全球大国肯定要有海外的军事存在,中国建设海外军事基地要遵从《国际法》原则,美国现在能把它的几千个海外基地变成500个,这不是说美国不想要那么多军事基地了,而是现在美国要以别的方式保持军事存在。
军事科学院世界军事研究部第二研究室主任、中美防务关系中心主任姚云竹少将在论坛研讨会上发言 宋志娇 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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